要求,也没不高兴,他唇角微勾,笑着问道:“罚什么?”
宋常悦踮起脚,抓着他的手臂,一张娇俏的小脸拉近了些,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要敢拿错,你就知道了。
”
陆易安那张清隽的脸,很难得地笑开了,眼睛如繁星般明亮。
他将那本书按在胸前,盖住自己异常响亮的心跳声:“知道啦,阿鸢。
”
第二天一早,门口守着的还是昨日那六个侍卫,今日陆易安去上朝时,就让他们关了院门,又强调了一次不能让宋常悦出门,连去国公府的其他地方都不行。
他们见着宋常悦的丫鬟来了,是去给宋常悦伺候梳洗和早膳的,看她用案板端着吃食,其中一人赶紧帮她开了院门。
不一会儿,侍卫听到从门内传来响动,听声音应该是那个丫鬟端着空碗不方便从里面敲门,用脚踢得门。
最靠近院门的侍卫上前开了门,果然是这个丫鬟,她对他点头致谢,侍卫也点点头,闪身让她走了。
那丫鬟从蜀竹院出来,步履轻盈地用案板端着空碗,往厨房去,守门的侍卫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就收回了目光。
出了侍卫的视线,宋常悦将案板放到了墙根,去了南厢房找绿柳。
原来是宋常悦用迷药迷晕了红果,装扮成了她的摸样,她之前以睡不好的名义找卢云拿了些迷烟,自己烘干又提炼,成了浓度更高的迷药,用水化开抹在棉巾上,捂上口鼻,不到三秒就晕了。
一个人在国公府的时候,她早就在房里试验过了,将那个易容霜加在面团里,就可以粘在脸上,轻易地改变五官脸型,所以她早就让绿柳拿了面粉放院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红果身形和她相似,只是比她稍微胖一些,她在身上裹了些丝巾,再换上红果的衣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