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后,陆易安一直在思考怎么让两人再多些连接,他本已计划了好些。
但现在,这不就是更好的办法吗。
不管说什么,宋常悦愿意和他说话就行,况且,她还说的这么好。
说话间,陆易安也劈好了所有竹片,编成一个和花灯大小一致的镂空圆形底盖,剪去花灯本身的丝绸底子,将底盖放了进去。
他其实早召了卢云到书房等着他,但是他想要多和宋常悦这样待久点,有更多这样温情的时刻。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直到绿柳过来准备给宋常悦伺候她净手,准备用晚膳了。
陆易安才不得不说道:“阿鸢,你先净手,我去趟书房,很快就来陪你用晚膳。
”
今日上午,卢云从宋常悦房里出来,就给陆易安留了封密信,交给留守在国公府的陆风,让他一定等陆易安回府,就立刻上交给他。
陆易安回府后看了信,心中一凛,急匆匆地赶到蜀竹院看宋常悦,但是到了院门口看她许久未见的喜悦摸样,只想着让她更开怀。
直到现下在书房见到了卢云,陆易安刚刚和宋常悦在蜀竹院的快慰才荡然无存。
虽然他面上还是如平时那样沉稳有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慌乱:“你说常悦她脉象有异,究竟是有何异象?”
陆易安的确善于医术,但是对于带下女科这方面却不如卢云。
那时带着宋常悦去清平乐是因为国公府没有药材,也没有卢云治疗方便。
上次在卢云施针和艾灸之后,他通过把脉发现宋常悦已没有什么余毒。
卢云所说的暖宫的确有益,但那是在他们两人已有鱼水之欢的前提下,没有也无妨。
卢云是看陆夫人给宋常悦喝了绝子汤,笃定他们前一晚已有首尾才那么说。
只有陆易安知道,既然两人连房/事都无,那又何谈共赴云雨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