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吞入腹。
陆易安温热的唇舌还在攻城略地,手也没闲着,他的右手勾住了宋常悦的左手,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一根一根,强势地和她十指相扣,紧紧地锁住宋常悦的手掌。
“嗯啊……”一声从胸口发出的轻哼掩盖了陆易安的粗/~喘,他的唇角渗出鲜血,但这跟他手臂上流的血简直不值一提。
跳崖划伤的地方一阵剧痛,陆易安低头一看,受伤的刚好是他之前的伤口,刚长出的嫩肉被戳透,痛感更加剧烈。
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白色的寝衣,陆易安看向宋常悦手中的武器,竟然是那只掐丝蝴蝶玉簪,陆易安本还猩红的眼中划过酸楚,心脏也像被这簪子扎了一下,比受伤的地方还疼。
宋常悦嘴唇被吻的殷红,微微肿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嘴里还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瞪着眼睛看着陆易安的手。
因为太过用力,手还保持着扎他的动作,宋常悦也有点意外,这个玉簪尖头的一端不粗,陆易安怎么会出那么多血。
陆易安舔了一下嘴角的血渍,起身脱掉寝衣,撕下一块长条形的布,胡乱绑在伤口上,血液很快浸透了白色绸缎,先是一个红色的小点,然后慢慢晕开。
宋常悦看着这有些诡异的画面,觉得和今天晚上她所经历的一样魔幻。
宋常悦看着赤身包扎伤口的陆易安,他的右手上有一个长长的伤疤,疤痕还没完全愈合,蜿蜒在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上,而她刚好扎在那伤口的正中间,怪不得流那么多血。
陆易安的皮肤润白如玉,却衬的那一身遒劲的薄肌更为明显,宽肩窄腰,全身线条分明,匀称流畅。
除了右手上的那处新伤,陆易安的肩背和腰腹上还有几处伤疤,又给五官清俊隽永的他增添了几分野性力量感,而更增加野性的是他颈上挂着的一根狼牙坠子,刚刚宋常悦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