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眉骨在灯光下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眸子:“只要保证六月二十二他们不在长安,最好还被拖在江夏,就可以了。
”
玄真道长看了看陆易安,但看不清他的眼睛,捋了捋胡子说到:“务之啊,越到最后,越要求稳。
事成之后,很多事情才能如愿。
”
陆易安拱手说到:“徒儿谨记。
”
第二日,两辆马车和一队侍卫出了长安城,陆易安立在马上,直到看不见车队的影子,才调转马头回了国公府。
半个月之后,陆思安回到益州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宋常悦送的手串了,当然这是后话。
就这么到了六月初五,期间不管是段嘉沐还是宋常悦都没见过陆易安。
段嘉沐是知道陆易安因为之前遇刺留下的遗症,怕暑热,一到夏天就身子弱,不怎么出国公府。
宋常悦是根本不在意。
段嘉沐最近几日回府,脸上都带着虑色,今日更甚。
晚膳的时候,宋常悦忍不住问到:“嘉沐,怎么啦?”
段嘉沐从不对宋常悦隐瞒:“军中连续几日,每日都有将士腹泻,军医熬的止泻药倒是有用,但是腹泻的人越来越多,现在止泻的草药已经快没了。
”
夏季军营人员密集,容易发生传染病,虽然药快没了,但是最紧要的是找到发病的原因。
宋常悦问到:“这么多人发生腹泻,是什么原因呢?”
“怪就怪在这点,军医看了,也不是瘟疫和疟病。
如果是瘟疫和疟病,太医院都会惊动了。
”
听段嘉沐这么说完,宋常悦陷入了沉思。
不是瘟疫,也不是疟疾,古代的医生对于这两种病症应该是能判断的,这种大范围的人员发生腹泻,那应该就是食物或者水源发生污染了。
腹泻已经在几天前就出现,那肯定已经对食物进行过排查,并且尽量的不进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