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真是要吓死了!”
林谨一也紧紧握着她的手,满脸后怕,“也是运气好,我与你相熟,我这四个护卫也识得你的马车,否则刚才远远瞧着这边有山匪,我们还不敢上前来呢。
”
语罢看向陈知。
“你莫不是结了什么仇家,怎的遇上这样危险的事儿?”
“并无仇家。
”陈知眉头紧蹙,也是觉得今日的事情不对劲,“我看这群人也不是山匪,像是拿钱办事儿的杀手,这祁州城外一带,不曾听说有山匪,且他们个个手拿同样的砍刀,山匪我是见过的,没有这般武器齐整的,大都是有什么用什么,各不相同。
”
许纾和这会子也冷静了些许,“对,若真是求财,也不该选在二月二这天,在官道上下手,今儿这路上来往的人不少,祁州城里的权贵也有不少去清远寺烧香祈福的,这大白天的,山匪能如此猖狂,胡乱就下手?”
听着她们夫妻的话,林谨一的面色也严肃几分。
恰好这时候,林家的护卫押着一个受伤的山匪过来了,林谨一便立即上前冷声喝问。
“你们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何装成山匪在此伤人?!”
那人看她一眼,就把双眸闭上了,一副任由处置,绝不张口的样子。
这番表现,更加让几人确定他不是山匪了。
陈知眸光冷下,“既然他不说,就送到官府去,让衙门好好审问。
”
那人依旧是不动。
见状,许纾和眯了眯眸子,上前半步,沉声开口。
“我看不必送官府,谨一身边这些护卫身手如此好,想来用刑逼供这些事情也是会做的,只要他张了嘴,我们只管拿着证词去官府就行了,倘若他不说…”
话到此处,许纾和顿了顿,才又冷笑一声道。
“不说就流水般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