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里怒火翻涌,但冯氏理智尚存,知晓今日是她被狠狠摆了一道。
玉桃捂着脸,疼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奴婢知错了,是奴婢愚钝。
”
“不是你蠢笨,是那许氏太奸诈狡猾。
”冯氏深吸一口,眼底满是阴鸷,“原先她一直不说,我只当她年纪轻,管家经验少,没看出账目的不对,不曾想竟是将这把柄悄悄捏在手里,等着往后用呢。
”
此刻冯氏哪里想不明白,如果她没有把陈知私产生意红火的事情,让陈怀谦知晓,使得陈怀谦给陈知施压,让陈知为家里加倍效力,那么许纾和应当也不会这么早,就把这个把柄拿出来用。
只是,不管许纾和早用还是晚用,都是一柄刺进冯氏心窝的利刃,叫她肉疼。
所以冯氏都是恨。
且此时冯氏也猜到了几分,为何陈怀谦会给陈知十分之一的股份,这把柄怕也是其中一个小小原因。
想到这些事,冯氏心里就更恨了。
她恨许纾和虚伪狡诈,分明是拿捏着她的把柄,跟陈怀谦做交易,可却暗地里说,不明着闹,显得她好像是敬重长辈,希望家里和睦,不撕破脸,其实就是看准了陈怀谦好脸面,不愿家里再生出风波丑闻,所以才如此行事。
当真是好处和好名声都拿了。
更引得陈怀谦怒气不好随便发泄,就都一股脑撒在了她这里。
玉桃见她脸色阴沉,只得继续劝着。
“夫人何必与三少夫人争这一时长短,依奴婢愚见,老爷让您好好养身,并未太多责难,想来心里还是有您的,您不如这些时日好好静养身子,反正管家也有二少夫人一半呢,总没全落到旁人手中,咱们有两位少爷,二少爷在老爷跟前一起经商,四少爷来年高中,更是了不得,届时官商有别,凭三少夫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