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千百百姓无一活路。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样侮辱人,想想边关几十年,不都是将军们誓死抵挡?不然哪里来的各位此时安然在此?”
孙公子环视一圈,大声道:“那也是其先辈!虎父犬子罢了,他接连几次失误把人命都当做了儿戏!后继无人啊!”
大堂中有人面色淡淡,有人愤愤不平,也有人神色踌躇犹豫不决。
眼看着气氛紧张,就要打起来,一布衣公子左右琢磨片刻,心头划过一丝异样,重新扬起笑容,缓和起气氛:
“各位坐下坐下,今儿日头正好,我们不如来一场学赋交流,何苦让那些不合时宜的琐事扰了清净?”
此等时刻大家还是不愿起冲突,有了台阶听了劝,众人平静下来,皆打起圆场。
算了算了,朝堂纷争此时离他们太过遥远,在场的皆是寒门子弟,想的更急切的自然是如何榜上有名,或者得贵人赏识。
“自适应当如此”
“这位公子说的对”
“日头正好,不若各位吟诗一副,让人鉴赏?”
此时众人和乐融融,不复刚才的冷场面。
“吟诗作对想必在座的都是个中翘楚,也不甚有意思,不如我们来一场辩论赛如何?输赢罚赏可有趣的多!”
布衣学子皱眉看向再次发言的‘孙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出言打断,却见此人眼中警告意味深深,他一时有些犹疑,就听他出声。
“何不就用先前那句‘以成败论英雄’,大家畅所欲言岂不痛快?”,孙兄脸上笑嘻嘻,众人心中又开始怒骂不已,这姓孙的诚心挑事啊!
“素闻蒲州文玉公子之名,为人才华横溢,不知对此辩题有何见解?”
布衣学子僵了僵身子,开始怀疑自己与这姓孙的是否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