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被轰进书房和私人家教共同学习,只能对她眨了眨眼睛。
贺屿薇已经穿好外套,胳膊上抱余温钧的深黑色外衣和自己的包,高跟鞋的鞋尖并拢,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等待他们下楼。
她静静地看着膝盖发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一双银色高跟鞋停在眼前都毫无察觉。
汪柳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眼前的女孩抬起头。
这位继母最近新烫了头和接了假睫毛,红唇和鲜红色的指甲,耳朵上戴着很大很闪的大溪地珍珠。
看人的时候带着矜持,露出笑容时露出下排的牙齿。
这显而易见也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她看不起自己,甚至认为自己和“捡垃圾的小陆”一样。
为什么主动搭话。
她找自己做什么。
“我最烦这些无效社交。
”汪柳一上来就开口,“后妈做不好,落得一身埋怨。
”
贺屿薇沉默听着,不知道对方话的来意。
“上次,我和老余去那宅子里吃饭,哈哈,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还是sarah全程接待我的,特别漂亮的一个姑娘,学历也高,工作能力也强,是个才女。
我觉得他们郎才女貌。
但回来后,余承前就说不合适,要给自己儿子订一个更体面的未婚妻。
”
汪柳随后递给她一沓东西,贺屿薇却没有立刻接过来。
她只是很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汪柳挑起眉:“怕我讹上你吗?我负责举着,你看一眼。
”
那是一沓照片,贺屿薇刚看清照片内容,就感觉耳朵轰得一声不止。
赤裸的男人和女人。
整张照片都是肉色,肌肤,夸张且交缠的姿势。
而照片上的侧影很熟悉,好像是余温钧。
只看到第一张,她嘴巴就变干了,心跳如鼓。
什么时候拍的?对方是谁?
汪柳等了一会,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