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她,比起愤怒和鄙夷,实在是大惑不解。
“你究竟怎么勾搭上我哥的?”他冷不丁地问。
贺屿薇正想溜走,闻言站住脚步。
她深呼一口气:“……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
“开心?我哥要想哄随便一个女的,那不是都能哄得她开心吗?”余龙飞一张嘴就将哥哥的警告忘到脑后,明知现在找她麻烦就是触哥哥的霉头,他却酸溜溜地想,她把哲宁和自己耍得团团转啊。
一个平淡无奇、盆栽般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丫头,居然真的拿下余温钧了。
而且,她说这话挺大言不惭的。
“你还挺能扮猪吃老虎,一个死丫头片子,弄得我哥都神魂颠倒——你是不是怀了,还是曾经为我哥打过胎?”余龙飞的目光扫向她平坦的肚子,“你要是够聪明,就趁我哥对你没厌倦前赶紧怀上他的种。
比起你的脸和傻逼个性,孩子可是一张长期饭票,保你到死都衣食无忧。
”
贺屿薇内心升起一道喧嚣的声音。
倒不是余龙飞的话,而是从那晚开始,余温钧就真的没有再避孕。
贺屿薇提醒他戴,余温钧并不会拒绝。
条件是,她得在床上叫点好听的。
叫什么,自己琢磨。
唯一的提示是,l打头的。
贺屿薇不肯叫出口,她抗议着:“……但,你就不是啊……”
余温钧脸上还是平静的神色,用带着点茧子的指腹拨弄着她:“薇薇愿意叫一声的话,我就是了。
来,舌头。
”
一不留神就做过头了,收获了一只每次掰开臀,说话声音都立刻小了几个度的女人。
再叫她她也听不见,眼泪被顶得一颗颗地从眼眶掉出来,落在她睡的粉色丝绸枕头,丝绸表面每一条褶皱都被里面的羽毛撑开,圆鼓鼓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