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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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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的口鼻。

     她茫然地闻着他的手指和袖口味道。

     他的身上,不再萦绕着她在五楼时经常闻到熟悉高雅红茶香,而是另外一种陌生的、极有冲击感的成熟男香。

    就像和社会成功人士第一眼的对视,强烈而瞩目,迅速抓人眼球的,随着时间流逝,香水醇厚华丽的前调退去,才会慢慢感受到他内心的世界,是旭日暖阳,是宁静坚决,是沉稳冷然。

     他的掌心因为练箭而有两个老茧,她被捂住嘴无法喊,嗓子差点哑掉,只能拼命地用舌尖去顶住那个部位。

    她在逼近的窒息感里拱起腰,小腹不断撞着垫子,瞳孔逐渐涣散。

     反反复复几次,意识被情欲 重击而破碎得不成样子,身体直接就软过去。

     等再恢复意识,贺屿薇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卧室的床上。

     时间似乎没过去多久。

     因为余温钧正一手用刮胡刀刮胡子,俯身用手背摸她的额头。

     他简单地对此场景进行解释:“高潮得太快。

    ” 贺屿薇敢怒不敢言,默默揪着被子想背对着他,但刚翻身又忍不住哆嗦一下,立刻揪着被单,缩到床脚。

     余温钧已经准备走回卫生间,他扭头看了一眼。

     “这是哲宁前几天给我带回来的纪念品。

    原本头上还有两个角,玖伯觉得危险,把它掰了。

    ” 原来,在余温钧卧室床头柜处,摆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鹿头标本。

     明明彻底死去但在台灯下眼波依仿佛依旧会流转的鹿,正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她没有提防,心脏吓得砰砰直跳。

     这时候,贺屿薇也意识到刚才绝对错把鹿当成人头,她还以为是有人睡在他卧室。

     余温钧再次走回床前,手里有一个玻璃杯。

     贺屿薇已经穿好内衣,捂着被子坐起来,她渴得要命,也眼巴巴地看着杯子。

     他却挡住她的手:“你不能喝,这是酒。

    ” “……你不是还生病发烧吗,能喝酒吗?”她问。

     “我没问题。

    ” 贺屿薇面对这个敷衍的回答,她没吭声却也没松手。

     余温钧实在很熟悉这一种目光,那是纯纯犟种用她的沉默去坚持己见的目光。

     他无奈地将酒倒了,再从冰箱里取出瓶装水,倒了两杯。

     再走回卧室,看到贺屿薇正好奇地研究着他床头柜的鹿头,但她实在有点害怕标本,就用枕头把鹿头挡住了。

     看他走回来,她一口气先把水喝了。

     余温钧再把另外一杯水递给她,贺屿薇小声道谢,仰着头再很流畅地把水全喝光了,抹抹嘴,似乎还准备喝第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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