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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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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胡乱地想着,突然,她的冰冷嘴唇传来一片热,鼻尖闻到余温钧身上那股久违的红茶味,她想挪动发麻的脚往后退却像被钉在当场。

     余温钧用自己大拇指指腹按住她的唇,随后低头,亲了上去。

     她的嘴因为过度惊讶没来得及合上,吮到了男人指尖发硬的粗糙皮肤,根本尝不出味道,遍身的寒意一扫而空,唯有唇上盖着大拇指的热度,明明白白,但眼前又晕眩得看不清楚他的脸。

     余温钧错开身,他的声音特别轻:“还是一个没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小孩子吧。

    故意对我说这种话,是想让我来把你变成今晚最伤心的女人吗?” 她的耳膜被他声音里沙哑的部分震得嗡嗡作响。

    余温钧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傻子都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的意思吧。

     余温钧再稍微施压:“问你话呢。

    ” 贺屿薇此刻的嘴还被他的大拇指牢牢地封印住,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疯狂地摇头。

     余温钧略微冷笑,但也不再继续为难。

     他松开手,再用指关节敲了敲她的额头。

    她怀疑,他是借机抹掉大拇指沾着她的口水和鼻涕。

     远处的道路尽头有白织灯那般明亮的车灯照过来,肯定是接余温钧的车。

    他的灰色影子投到相隔很远的栅栏上,而她正好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中。

     “靠步行是走不到最近的公交车站。

    ”余温钧的口吻依旧和平常一样,“自己拿包。

    ” 贺屿薇拎着双肩包,行尸走肉地跟着余温钧一起坐上了轿车。

     和余哲宁那辆埃尔法里不同的车载香味,她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似的,刚刚觉得不可思议和荒唐之极,很快就醒了。

     玖伯、墨姨和余龙飞他们都忐忑地站在宅邸门口等着,余哲宁没带任何行李直接离开,余温钧正独自在花园散步。

    他们不确定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但,率先下车的是耷拉着肩膀的贺屿薇。

     余温钧干脆地将小保姆推下车的同时,收回了刚刚披在她身上的男士外套,他的人还安稳地坐在车内。

     “这个小孩留下,我另有其他安排。

    玖伯,回酒店。

    ” 玖伯跟着余温钧一起上车,墨姨则先引开余龙飞的注意力,对贺屿薇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回房间。

     贺屿薇抱着双肩包,如同一个幽魂似地重新飘到五楼她自己的小房间。

    一个多小时前,她还以为终于能离开余家,展开新生活。

     但此刻,她还留在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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