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嗨!我跟你个小保姆说这些干嘛。
得了,今天是我多嘴。
你就当根本没有听过这件事!走吧走吧。
”
李诀终于也咳嗽一声,他轰她:“你不是说要拿牛奶?赶紧去。
”
等贺屿薇找墨姨要了冷热两种牛奶再托着托盘上来,门口的李诀和余龙飞已经都不见踪影。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余哲宁一个人。
他孤独地靠在沙发,单手托腮,目光看着窗外。
余哲宁桌面的杯子里茶叶一点都没动,但另一个位置的茶叶被一滴不剩喝完了。
她离开之后,他们兄弟间似乎没有起更剧烈的争执。
仔细想想,余温钧刚才拍余哲宁的那一下肯定控制着力道,余哲宁除了喊痛也并没有反抗,似乎习惯哥哥的粗暴作风。
贺屿薇蹲下身收拾杯子,等靠近余哲宁,轻声地问他的腿还疼不疼。
“对不起,把你牵扯到我和我哥的事情里面。
”沉默了片刻,余哲宁苦笑。
贺屿薇记得,高中的时候,余哲宁存在的本身就是个传奇。
一个权贵家的小儿子,怎么就不明不白地去河北小城高中里念书?
现在,贺屿薇好像有点看透谜团背后的豪门争端——余哲宁和他的家人,更确切地说,是和余温钧之间起了什么不可调和的冲突。
而这个冲突中,还裹杂着叫栾妍的神秘女孩子。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哥嘴里那个叫栾妍的女孩子,是他的未婚妻。
”在沉默中,余哲宁突然间开口。
“虽然是我未来的嫂子,但是,她就比我大半岁,和我是一个高中的。
而我当时才十六岁,喜欢上了她,在她和我哥有婚约的情况下向她表白了。
而这件事暴露后,他们的婚约暂停,我无地自容,便提出要转学去外地,嗯,就去了你们学校。
”余哲宁打开双手,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