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陆熔岩轻笑了一声:“做早饭啊。
你以为是做什么?”
虞近寒:“……”
本来自从刚才见到这骚货裸着上半身发烧,她浑身的血液就直往头顶上冲,这会儿她更是脑袋都烫得要死机了。
陆熔岩低头注视着眼前浑身发烫发红的鱼鱼,只觉得她可爱到爆炸。
鱼鱼这样好像一条红烧鱼啊!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早点豁出这张脸皮,用身体尽情地勾引鱼鱼!别看鱼鱼嘴上说玩腻了,她的身体反应可诚实得很!她根本没腻!
他恨不得按着鱼鱼一顿狂亲。
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只伸手捏了捏鱼鱼的脸颊,调侃道:“你脸好烫啊。
你要是想做别的什么,我也可以奉陪。
”
虞近寒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把他推开。
但在她的手掌触碰到他身体的前一秒,她停下来了。
她想起这人腿上还有伤,别一推他又伤势复发了,继续赖着她茶里茶气地装可怜。
“滚一边去!把衣服穿好再过来刷题!”
陆熔岩委屈地皱了皱鼻子:“这么凶干嘛?还不是急着跑下来给你开门,才没来得及穿上衣。
”
虞近寒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信他个鬼。
陆熔岩乘电梯回到二楼卧室,随便翻出一件白色衬衣换上。
回到一楼时,虞近寒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他过去刷题了。
他走了过去,拉开虞近寒左手边的椅子坐下。
虞近寒正捧着平板浏览题库,听到动静,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虞近寒瞬间再度暴走。
“你到底还要发多久的烧?!把衬衣扣子给我系上!”
陆熔岩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你知道的,我腿伤复发了,行动不方便。
前两天不小心又摔了一跤,把手腕也扭着了,我现在系扣子很困难。
要不……”他目光满含着希冀看向虞近寒,“你帮我系?”
虞近寒:“……”
做他的春秋大梦!
她四处看了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翻找出一条碎花围裙。
她拿着围裙回到餐桌旁,三下五除二把这条围裙系在了陆熔岩身上。
“系好了。
”虞近寒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心想这下他总该烧不动了吧?
陆熔岩:“?”
这世上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碎花围裙,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性魅力都被这块土里土气的碎花布料给挡得严严实实。
一身烧劲使不出来,可把他难受坏了。
他一刻也不能忍受自己以这样的形象坐在鱼鱼身边。
很快他又回了一趟卧室,换了一件宽松的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