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裂了,他脸上浮现出脆弱而痛苦的神情,心底却暗暗期盼着沉初棠可以尽快出现,好让他亲眼见识下这女人疯疯癫癫的一面,以及自己是如何可怜无助地被她欺压!
【宿主你在干什么!主角受的好感度为什么一直在下降!】系统忍不住急了。
温漾心道:“你个死机器能懂人类复杂的感情吗?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你不懂就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做事。
”
系统觉得此话好像颇有些在理,言听计从地滚了。
不过经系统的提醒,温漾发热的头脑倒逐渐冷静了下来,态度也随之转变,她攥住裴白珠的手腕,决定还是不抽他了,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藏着摄像头,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哦对了,还有录音笔!
温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另一只手胡乱拍了拍裴白珠的衣袋,确认里面空空如也,她调整好呼吸,抛下了脸面,强忍着恶心还有略微的不适,尽量将某岛国片里的经典场景复刻得含蓄了些,轻飘飘说了一句:“那天在酒店,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裴白珠一直处在种“半强迫”的状态,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堪至极,显然知道温漾口中的那天是哪天。
虽然他拿的是身娇体弱受的人设,但绝大多数的男女毕竟都存在着天然的体型差异,裴白珠个子高挑,温漾想和他对视还得抬眼,这让她相当的不爽。
她按耐住了想把他一脚踹倒的冲动,眉眼狡黠地弯起,笑道:“你以为我就没有你的视频了吗?”
“光让我一个人霸占热搜有什么意思,干脆咱俩联合起来搞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怎么样?等开学那天的道歉会上,不,待会儿回家我就让全国人民都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我手里——欲、仙、欲、死、的!”
后几个字,被温漾夸张地重重咬在嘴里,仿佛幻化成一把尖锐的钉子直直刺进裴白珠的耳膜,他听后气得呼吸都不畅起来,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再也装不下去了,推搡着她破口大骂,“我c你x!你无耻!”
裴白珠的脸红里绝对没有掺杂着任何不好意思的情绪,全然是盛怒之下的生理反应,宛如一朵可怜无助的小白花瞬间绽放成鲜艳欲滴的娇玫瑰,令人情不自禁想温言哄慰,又忍不住要再逗弄逗弄。
温漾没这两种想法,她惊诧地睁圆了眼睛,原打算先诈诈这小子,未料想他居然一下子就破防了,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反应极快地挟制住他,不甚在意道:“换句脏话说吧,这句不适合你。
”
眼见自己连一个瘦小的女人都打不过,裴白珠整个人都要碎了,直接开启了撒泼模式,大吼大叫起来,“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活该!你个贱人!疯子!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下药猥亵我还威胁我!”
妈呀,大哥你颠起来怎么比我还恐怖哪!
温漾吓得一激灵,率先捂住了裴白珠的嘴,生怕他发出的动静会引来佣人。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剧烈挣扎,她索性什么也不顾了,用力将他抵在树干上,凑近他耳边,话音平稳,“你说的对,是我活该,可你呢?其实你也很享受被我欺负不是吗?我陷害你的小伎俩明明都那么拙劣明显,你既然能凭自己的成绩进入盛安,那么肯定要比我聪明得多,怎么可能次次都中我的套,你不就是想利用我的恶毒彰显你的可怜,让聂云谦更加心疼你讨厌我吗?我也真的傻,事到如今才看明白!”
裴白珠被戳穿了心思,竟是呆楞地靠着树不动了,温漾慢慢松开手,随即她摘下憋闷的口罩,扯出个释然的淡笑,“不过你该庆幸,我看明白的不算晚,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保证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还有,我已经不喜欢聂云谦了,就因为他,我变得像个神精病,还做了那么多错事,这段时间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裴白珠喉间溢出声冷笑,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你是不是看到沉初棠护着我!你嫉妒了!故意勾引到他,又跑我面前来耀武扬威了?”
……?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温漾被裴白珠的脑回路搞得宕机了下,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