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安淡漠看着他挪过来,又问:“你有带什么工具吗?”
“什么,什么工具?”
“你说呢?”
他反应了一下,然后瞳孔直接地震,“怎么可能!我,我……”
那些人间欢乐之时用来助兴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有?
“哦,良家妇男。
”她撇撇嘴,简直给气得脑子都不转了,“好吧。
”
景时节艰难地咽口唾沫,“陆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说了让你交差!”她按了按手指关节,“既然都是要办事,什么方式不可以,你说是吧?”
“……”
他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影安若无旁人看指甲,“既然没什么分别,那就来吧。
你趴下,我办事,时候各自都好交差。
”
“!!!”
听完她的话,景时节在脑子里足足反应了将近半分钟,其过程就仿佛李逵跳芭蕾、达芬奇耍长枪、成吉思汗海底两万里,在他的认知体系里完全对接不上!
“陆,陆小姐……”
“愣着干嘛?害臊啊?”
陆影安今晚的情绪经历了巨大起伏,余韵的冷漠格外来势汹汹,仿若万尺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她不顾推阻,强硬地把人拽过来,“你不是都洗刷干净了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既然敢来,就得有足够的胆子!我知道这件事不太容易被接受,事后你也大可以回景家拿这件事去哭诉,我陆影安丢点脸没什么,只要能用这个奇葩理由退了婚,你我都舒坦!”
景时节简直大惊失色,恨不得把手给剁下来,“不不不!陆小姐你听我说……”
他身子单薄,陆影安又肌肉结实,三下五除二就给拽了过来。
景时节的下巴磕到床,很疼,但此刻他没心思去管这么多,拼命把身子翻转过来推阻她,“陆小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啊不是?你们男的不都这样吗!”
陆影安有点丧失理智,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没来由就想起沈凌寒那个见色起意的混球来,手上更是没数,咔嚓一声就把人的胳膊反折到身后。
景时节骤然惨叫一声,但又顾着自己的处境,不敢乱叫惹怒陆影安,只能咬着唇受下,整个人再无力挣扎。
事已至此,陆影安的理智才渐渐回笼。
他爷爷的个臭拖鞋的!
她刚才怎么跟个劫色的土匪似的?!
陆影安脑袋里热劲下去,脸颊上腾的烫起来。
她连忙退开两步,咽了口唾沫,想去把人扶起来,结果她一往前走,景时节就吓得肩膀一抖。
她在原地止步,犹豫地问:“你肩膀……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