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回头等外孙外孙女出生的时候,她一定带着大红包过来喝满月酒。
红包是到了,很大,放在孩子襁褓底下,被婆婆顺走了两张。
她没计较。
但是,孩子的外婆来了吗?
甄亿叶没去满月宴,她不记得这些细节了。
回到大厅,徐玉年正被一群看起来很社会、身材很瘦、衣服很紧的青年围在中间,磨破了嘴皮四边解释。
甄亿叶重新在沙发上坐下,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非必要不出手。
她是个女人,有时候出面跟这种人对峙难免受到什么不必要的伤害,语言侮辱之类的还好说,要真动手了就不好了。
那群人的嗓门很大,所以即使隔着老远,甄亿叶还是把来龙去脉给捋了个清楚。
——他们之中有个人的金戒指丢了,怀疑是ktv的工作人员捡到后顺走了,逮着方才进去送酒的小侍应生攻击个没完。
徐玉年一人说不过这么张嘴,更何况这群人完全不讲理,他自然更是消极。
甄亿叶懒得听他们在这纠缠,大手一挥直接报警。
那群人听着就不乐意,齐刷刷把脸转向沙发,质问她算哪根葱,也敢在这多管闲事。
保安和几个男员工在旁边严阵以待,甄亿叶略摆摆手,道:“我是这儿的老板,你们方才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店里做生意。
所以究竟有没有丢,我想没人比警察查得更清楚更公正。
”
徐玉年走过来,皱着眉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甄亿叶面色冷漠,镇定自若看指甲,“一天的营业额换我们店里一个清白,也挺值的。
”
这话说得轻狂,那群精神小伙被吊得脸疼。
其中一个走上来,一把抓住甄亿叶的胳膊就把人给拽起来,徐玉年下意识去拦,被那人反手甩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