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拟拟凑上来一看,见是一张酒吧卡。
“怎么样,去不去玩?我请客。
”陆影安直勾勾盯着魏拟拟,全然不把陈列当人。
魏拟拟一下扑到陆影安身上抱住,“哎呀陆陆宝贝我可爱死你了。
”
陈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待此等不良指控,陆影安只懒懒拿一脸挑衅来回应,并且不负众望把陈列气得直翻白眼。
在海边吃完东西,三人结伴去了酒吧,陆影安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白的红的掺在一起,翻腾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陆影安从舞池里一头扑出来,颤颤巍巍扶着沙发坐下。
魏拟拟追过来,问她怎么了。
“没事。
”陆影安强忍着摆了摆手,“我坐一会就好了。
”
魏拟拟再三询问,确认对方并无大碍之后,重新回去找陈列。
陆影安捂着肚子蜷了好一阵,一会儿缩成球一会儿躺平,并不见什么好转不说,反而还有加剧的趋势。
她深感这样不行,用手机叫了网约车,随后托酒保跟陈列二人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本来,她约的路线是直接回家,奈何肚子越来越疼,甚至到了意识模糊的地步,只得麻烦司机拐道开去医院。
到了医院,司机和护士把她送到医生手中。
医生诊断完立马配药给她挂水,一度疼到眼冒金星的陆影安总算觉得脑子清醒了些。
她缓慢地眨眨眼,眼前的星星却始终不曾散去,她不信邪地用力挤住眼睛,终于在几次后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星星其实是医院天花板上的花纹。
头顶一侧就是储液瓶,里面充满了各种她叫不上名字的药水,一根管子顺着瓶口垂下来,陆影安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很凉,因为不断有药水流进来,它们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