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后来就,就没太有手术了。
”甄亿叶轻轻说着,眉心几番拧起又松开,“门诊的工作也不太多,所以我就到这边来了。
”
甄亿叶的头越埋越低,最后仿佛是说给自己的心听。
她把酒瓶放回桌上,因为动作有点急,所以动静有点大,给她自己吓了一跳,眉心猛地拧了起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纱布下的伤口被突然撕裂了。
陆影安察觉到对方的烦躁值正以惊人的速度飙升,她眨眨眼,喉头竟隐隐有些发干。
踏马的,她心中冷笑,她陆影安什么风浪没见过,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看起来精神有问题的女人而感到紧张?
这要让旁人知道,她还混不混了!
陆影安隐晦地翻了个白眼,打算喝口冷酒清醒清醒。
结果她这酒还没喝到嘴里,就先被酒瓶磕牙给疼到两眼发黑——
咔!
这一声通过骨传导撞进陆影安耳朵里,她只觉得门牙被生生掰掉了一般!
“抱歉……但是你拿错了,这瓶是我的……”
甄亿叶的嘴唇有点发抖,解释也显得力不从心,但陆影安直觉这些话也是她几经斟酌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的,她瞧着她把酒瓶飞快地放到桌上,甚至不等放稳便飞快地抽回手,仿佛那是什么隐晦的脏东西一般。
她心中闪过一抹奇怪的感觉,只是没等她细想,就被腿上突如其来的凉意截断了思维。
低头看去,只见方才那瓶酒正倒在茶几上,酒水犹如井喷般倾洒而出,瞬间湿了自己的裙子。
草。
陆影安毫不收敛地翻了个特别大的白眼。
前台倒是个赶眼色的,见状赶快拿了纸巾过来,甄亿叶接过来递给陆影安,却被她没好气的一把把裙摆重新扔回去。
“别麻烦了,让它自己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