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眨眨眼:“上次我帮你保守秘密,这次帮帮我。
”
这是在撒娇吗,不得不说我十分受用。
厨房有盐,那碗面不知道是没放盐还是放得太少,加了醋和酱油之后,热乎乎的面条混着热汤下肚,好受不少。
止疼药吃下去见效慢,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又被疼醒。
朦胧间,亦柔来到客房,侧身躺下,轻轻揉捏我虎口的位置。
已经熬到后半夜,我所有的理智逐渐瓦解,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亦柔,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
“是。
”
“你有说过你喜欢她吗?”
“没有。
”
我果然没猜错,这是什么爱而不得的戏码。
“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彻底清醒,情绪有些激动。
按压虎口的动作停住,对面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感情。
”她把问题抛给我:“怎么确定真的爱上一个人?”
“目光会追随她的身影,会不由自主靠近她…”
只有小夜灯开着,光不足以照亮两个人,我靠近她,直到能在她眼中看到自己。
“会想要吻她。
”
呼吸都缠绕在一起,灼得我心头发烫,只要她主动吻我,那些矜持和胡思乱想我都可以抛之脑后,哪怕是被当作谁的替身,我也认。
她终究没有。
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已经记不得,快要醒来时又开始做梦。
梦见亦柔和她的白月光并肩坐在公交车上,我骑着自行车拼命在后面追,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嗓子都快要哑掉。
终于追上,她转身看着我道:“有几分像她是你的福气。
”
真是个狗血的梦啊。
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看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