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补充道:“当然,不是亦制片,我们这个小项目还用不到她这把牛刀。
”
说完有些八卦地凑到我面前:“你跟亦制片到底什么关系,看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感觉又爱又恨的。
”
又爱又恨?这个形容挺奇怪的。
我随便跟她搪塞过去:“这个瓜还没吃完呢,继续继续。
”
“我就跟你说,有多离谱,我们公司之前负责这个项目的制片人没啥真本事,全靠会跟领导溜须拍马,活全是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便宜骡马干,他贪污那么多钱,我啥好处都没沾着,锅全是我的。
”
我自嘲:“嗐,我们这群打工人工资大头不就是用来背锅的嘛。
”就是还有件事想不明白:“光是靠你上司一个人恐怕做不了太多事,在组里总得有同伙吧。
”
“那你可猜对喽。
”肉包喝着豆浆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现在这个导演团队是谁推荐的,我前上司和现在组里那个姓李的导演是好哥们儿,那个副导演又是导演亲信,你没看他在组里横着走的样子,因为他觉得整个组里都是罩着他的人。
”
“爱调戏剧组里的小姑娘不说,还爱拉着组里的人去/嫖,”她环顾左右确认没人,继续道:“包括某些男演员。
他们蛇鼠一窝,连出去嫖的钱都能找个由头报销,而我,辛辛苦苦加班产生的打车费、餐费,却因为某些变态规定报不了。
你说我能不气吗?”
太气了,狠狠代入。
大骂某些狗上司和公司变态报销规定后,我和肉圆化悲痛为食欲,还去买了附近新开的奶茶和炸鸡。
等到剧组中午放饭的时候,已经实在吃不下。
拍戏现场时间紧张,忙起来,大家都是领了盒饭就随便找个地方吃。
那天骆杨没戏,听肉圆说亦柔在现场,她明天就要走,我准备去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