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遥夕到底是轻缓了些,舍不得她的小勇士太过落魄。
司荼白却已然分不清自己飘在哪一片云端,她放任自己听从念望,像是之前肆意在雨下舞跃一样,去滋长,去索求,去接承。
良久,司荼白不知自己在何处跌落回了车座,意识回笼,眼里泛起的泪雾还没散开。
不太服气,但是又很舒服,怎么办。
“就不能不想她吗?”司荼白突然问,问完又一次觉得自己丢脸。
都不敢要求钟遥夕把白月光忘了啊,她只求对方不要再想那个人。
司荼白赌气地哼哼,双手还被束缚着挂在车顶,她浑身酸胀,却又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咪,软了腰肢,只想就地酣睡。
“谁?”钟遥夕抬起下巴看向司荼白,她说什么?
不想她?不想谁?
钟遥夕还有谁可以想的?莫非她说的不是人,是......婚约吗?
“你不喜欢哪一个?”钟遥夕只能这么问。
司荼白是不满意那个条款吗?要知道跟司荼白签订婚约,那完全是在照顾司荼白的权益啊。
那婚约自产生的那一天开始,一直以来就是钟家对司墨女士和她手里的配方所做出的许诺和保障。
是因为钟梅奶奶觉得司墨女士要价干脆,而桂冠玫瑰后续效益超出了钟家的预料,所以本着道义给出的后续“增值”约定。
司荼白为什么不要?
商人的脑回路就算是在这种暧昧感拉满的氛围下,依然改不了,钟遥夕轻轻皱了皱眉,帮司荼白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却不起来,依然贴在人家身上,大有等司荼白歇一会儿再继续的意思。
“哪一个?”司荼白情绪上涌,手一抬就将自己剥离了桎梏,揽着钟遥夕坐起了身,“哪一个?嗯?你还不止这一个?”
好啊好啊,不愧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