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太强势,反而意外地合宜。
“上次给我留了双鞋是吧,那这次我也给你留点?领带好不好?”
钟遥夕问,同时解开了司荼白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握着司荼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得她四肢酥麻,根本用不上力,自是挣脱不得眼下的桎梏。
曼塔的花香和司荼白身上专属的桂冠醇沁交织在一起,钻进钟遥夕的的鼻腔,诱着她沉沦。
色香味美,不过如此。
这是专属于钟氏掌权人的珍藏,钟遥夕早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把司荼白缚起来,饰之以她喜爱的花,束之以她喜欢的颜色,予之以她喜欢的......
绝妙体验。
潮红晕满司荼白的双颊,钟遥夕凑上去细品她的每一丝喘息,堵住她每一次呢喃。
曼塔玫瑰从锁骨扫弄着探入白色的绸料衬衫,再往下是什么地方,怎么软而丰实,触之似有无名火起,沿着花瓣烧了上来,要钟遥夕差点抓不住手里的花枝。
司荼白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张口想要更多的空气。
钟遥夕的另一只手从后颈磨着司荼白的下颌线往前游到了她的下巴,掐着司荼白抬起脸来,却不是要让她顺畅呼吸,而是使坏地要她承下又一次不容喘息的热烈。
好奇怪,但还想继续是怎么回事?
司荼白溺在一汪芳泽里,起伏却不由她,只能被动地攀上她所触及到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乘风摇曳的鸟,突然被猎人网住,被缠缚着无法挣脱,这车厢是她的牢笼,还是她的温床?
司荼白展翅欲飞,却不断地坠。
“姐姐......”
她无意识地漏出几个碎词断句,“姐姐,你别......我,等等......”
这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