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啊。
可能不能至少,保有这未婚妻的关系呢?
“聊什么,在这里说吧,婚约的话......我好像履行得没什么差错呢,钟总裁莫非还想给我的义务劳动加个每周几次的限制?”
司荼白摇了摇头,“我打听了一下,姐姐这个眼睛虽然是恢复得很好,但现在这个时期还是要休息静养,像是前些天那样的话......不合适呢。
”
前些天怎么了,司荼白没说,但钟遥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她被弄得情不自禁,哭得一塌糊涂嘛。
掌权人不仅把握不住半点未婚妻,还反过来被未婚妻拿捏得死死的。
像是每天按部就班的钟摆,被一卷狂风掀得七零八落,摇得头晕目眩。
的确有违初衷,更不利健康,可为何甘之若饴?
糟了,栽了,她钟遥夕脑子里也出现了偏要如此的念头。
从前她觉得钟思乐难以理解,行径离谱,脑子有病,现在好了,她钟遥夕似乎也染上了钟氏病毒。
明知司荼白最是散漫自由,但钟遥夕偏要抓住她。
明知司荼白对婚姻有着最纯粹的定义,但钟遥夕偏要拿婚约绑住她。
明知司荼白最向往脱缰狂奔的日子,但钟遥夕偏要......
偏要拿缎带把她绑起来,藏起来,限于一隅,供自己独享。
就这么做吧,你可以这么做的,你是金九的掌权人,是钟氏的继承者,你有什么做不到的,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带走她,带回去,像封藏桂冠的配方一样,把司荼白打上绝密的标签,永远地护在只属于她钟遥夕一人的橱窗里,当她独有的礼物。
“嗯?”司荼白不知道钟遥夕冷着脸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了看时间,“都九点了啊,算了,那就蹭一下姐姐的车吧。
”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也跟钟遥夕一样在一步步服软,说了不会因为别的原因结婚,却跟钟遥夕确认了婚约。
说了不会谈恋爱,只是结婚,却总做些谈恋爱才会做的事,说些谈恋爱才会说的话,想些谈恋爱才会有的魂牵梦萦。
就连刚才铁了心故意叫的钟总裁,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又换回了姐姐。
哼,不服气。
但是今天怼人怼得司荼白好累,又莫名被白月光这个概念惹得有些上火,她着实是疲乏了。
司荼白想着钟遥夕的豪车就软了脚,自行车怕是一步也蹬不动了。
还是豪门阔太舒服,司荼白打了个呵欠,“姐姐,你带司机了吗?我不想开,我只想坐在后排睡觉。
”
于是乎司荼白跟着钟遥夕上了车,但钟遥夕可不会让她在后排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