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万众瞩目的顶端,得到了世人的肯定,钟遥夕本该高兴的,为什么翻上来的情绪是酸涩呢?
好矛盾,钟遥夕非常地矛盾。
与此同时,在现场条理清晰地扫射每一位男士的司荼白,正在继续畅所欲言。
她气势十足,火力全开,却又能同步做到谦逊礼貌,反而是本来一副端方模样的东方宴差点失了风度。
老人家嘴角都要抽了,说出来的音调带了点颤,很显然是上了火,“这么说小白是觉得武力强这种男性标准不合理?那家国谁去护佑?谁来保你们光鲜亮丽去台上跳舞啊?”
司荼白被直接逗笑,果然男人无论什么职业什么年纪,会的全是这套说辞,“没有啊,首先我从未否认过男性标准,我也没说武力强大不算强大噢。
”
“其次我很好奇,东方前辈既然认可这个标准,那您又是为什么选择演话剧搞艺术而不是去变强护佑家国呢?”
“是不想,还是不强,或者既不想也不强啊?”
东方宴怒目圆睁,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只要一开口自辨,就等同于赞同司荼白的观点。
强大并非只有唯一的标准。
司荼白保持微笑,十分礼貌地等了一会儿,确定对方真的无话可说之后,才又开始继续,“我一直强调的只是女性不需要靠否定来宣扬任何观点,也就是说,嗯,小苏啊......”
司荼白说着转向了苏思悟,“你所认为的伪女强,或者说女强男更强对吧?本来就是个立不住的概念。
因为你说这句话或者说产生这个观点的时候,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同了强是武力值强这个前提了。
”
“而这不是我认同的前提。
”
司荼白始终是清醒的。
她不反对苏思悟可以认为强大就是武力值高,她只是自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