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们解释的这只言片语来理解,司荼白似乎还就正好是钟遥夕的白月光呢。
她满脑子想要跟司荼白坦言这段憧憬,正好是对方不喜欢的关系?
这到底为什么啊?
“那白月光是美好向往,黑月光是阴暗愿景吗?”那苏思悟又问。
是啊,黑月光又是什么?钟遥夕虽然天然地不喜欢司荼白口中这个“很可爱”的同事,但他问的东西都还刚好是钟遥夕想知道的。
“不是吧,应该说是无论黑白,只要是月光就算是美好向往,但白的是风光霁月,黑的就是......邪魅狂狷。
”
司荼白发挥特长,给这两个词赋予了自己的解释,“总而言之对把他们当月光的人而言,这月光无论黑白,都是好的,积极的,忘不掉的。
”
这话苏思悟听了大概可以理解,但年纪大些的导演们完全不知所云,皆面露难色。
主持人得到场外提示,让她把控一下节奏,这话题绕来绕去跑得老远,观众的参与感太低,很多人都在弹幕上抱怨呢。
她赶紧三两句话把白月光的讨论掰回了《月照蔷薇》上,“其实这个月照二字,似乎就是在说女主角幼时的向往对吧,于导,您对这个剧本把握有多大呢?”
“这个剧本属于于导的舒适区啊,年轻人不该多试试新的题材吗?”话很少但年纪最大的宁珏云宁导突然开了口,“而且这个剧本本身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是吧,小白?”
司荼白根本没想到大导演能cue到自己这来,差点表情失去管理,“啊,我不敢说它经不起推敲,我只能说似乎存在一点缺陷。
”
“你聊聊,你说说看,我瞧瞧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宁导笑得慈眉善目,跟司墨女士考司荼白命题作文的时候一模一样。
出道五年,归来仍然被奶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