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保姆阿姨也是经验老到了,还不忘边走边说,“总裁特意嘱咐的姜汤,确实是满满的心意,外面下着雨呢,不着急走。
”
“您现在喝吗?”沈姨把剩下的那一碗呈给钟遥夕。
钟遥夕摇了摇头,下巴一抬,示意自己现在不想喝汤,她有点上火,哪是喝姜汤的时候。
钟遥夕只看着楼梯半道上捧着碗的司荼白,对方喝烫的东西仿佛都不觉得热,咕噜噜一大口就是半碗,“呼呼呼,有点烫......”
这么说着,司荼白却还是就把剩下的汤一口气喝了,然后又往下蹦,“沈姨,碗给你放厨房了噢。
”
“司荼白。
”
钟遥夕跟着司荼白下了楼,叫住了已经走到玄关的人。
她好像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这三个字,司荼白止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无辜。
“嗯?”她歪脑袋,就像她送给钟遥夕的那只帕恰狗一样。
“你这个人,到底说哪句话是作数的?”钟遥夕往前走了几步。
说自己要履行婚约,说自己喜欢,说自己不谈恋爱,又说自己要......睡姐姐?
“呲——”
司荼白听罢只是失笑。
她踢了踢自己胡乱脱在玄关又被沈姨摆得端正的小黄鞋,“姐姐啊,司荼白就是个假人,假人哪来的真话。
”
钟遥夕眉头一皱,神情愈发地冷。
司荼白却还是笑,“姐姐戴了眼镜,现在能看清楚了不是吗?可是戴了眼镜才看清楚的,算是看清楚吗?”
这话跟她满脑瓜子的奇思妙想一样让人不可理喻,就常人听来约莫都觉得莫名其妙,何况是钟遥夕这样惯讲条理的。
她只觉得头疼,上火,眼里像是蒙了雾汽,钟遥夕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好像竟然被司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