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酒,还非法。
”司荼白往后退了一步,撞开门退入自己的公寓之中,冲钟遥夕勾了勾手,“来吗?”
钟遥夕欣然入瓮,下一瞬便是天旋地转,被司荼白抵在门上,堵得气息缭乱。
湿凉的唇贴上来又急又狠地碾着,连同司荼白被淋得一塌糊涂的长卷,一起盖落在钟遥夕的身上。
寒凉却只是一瞬的体验,很快她就觉得燥热,后颈被长指托住,迫使钟遥夕抬起下巴,迎合司荼白更放肆的撷取。
酒的味道,还有金桔果香侵入唇齿,但更多的是另一种腻甜溢在鼻息,诱着钟遥夕将之纳入,收为己有。
呢喃不小心漏出,司荼白边笑边减小了力气,“这便不行了?”
“还......还没有脱鞋。
”钟遥夕也不知是什么逻辑,迷乱的脑子下意识说出来的,竟然是这种没情调的话。
这话惹得司荼白愈发想要使坏,“脱鞋?”
她摇了摇头,玄关的灯不算亮,但钟遥夕能看到司荼白的表情,她往下瞥了一眼,又抬手托住了钟遥夕的下巴,“要不要试试只穿鞋,把别处脱了?”
钟遥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尔后才觉得自己这般反应似乎有些太示弱了,刚要开口反击,却发现拖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下一滑,勾住了她卫衣的拉链就是一扒。
扯开的领口摇曳出凝脂白玉一片,钟遥夕的肤色本就近乎透明,司荼白对她的探索比她借着目盲对司荼白的描摹大胆许多,司荼白根本不遮掩自己的意望。
“姐姐今天怎么不香啊。
”司荼白的一只手还托在钟遥夕的后颈,另一只手拨开衣领之后,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又往下。
她把脑袋往钟遥夕的颈窝埋了埋,“不过呢,似乎又,别有风味。
”
钟遥夕喉咙发干,都不知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