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往投射到现任身上。
这还得感谢上次让她写片尾曲的那部古偶,让她沉浸式代入过身为替身的酸楚之中,以至于司荼白听到唐蔓然和丈夫那几句一闪而过的话后,会记在心上,挥之不去。
“这里这里!”
倏黎一直注意着门口,所以在司荼白进门的时候就一眼认出了她。
司荼白虽是下了飞机没有回去,但她在保姆车上已经换过了外套,现在是身低调的全黑,酒吧人员嘈杂,暂时还没有谁认出藏在大帽子里戴着黑口罩的脸。
“你一个人泡吧?”司荼白皱起眉看了看倏黎的桌子,是个角落位置的小卡座,近门口,桌上有几杯酒,但没坐其他人。
倏黎穿了身偏光绿的束腰褶裙,没化妆,但涂了口红,看起来气色不错,一点也不似刚刚生了个大胖闺女,足有九斤六两。
“在蹦呢。
”倏黎抬着下巴指向大厅中央的舞池,上面聚满了狂欢的男男女女,音乐炸响,根本分不清楚播的什么歌。
司荼白跟倏黎并排坐下,顺手叫了瓶酒,又转头问,“你怎么不蹦?”
“下面缝了八千块,一蹦开线了你赔我?”倏黎大喇喇直言,还给司荼白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我倒是想动,我还要塑型呢,我这腰身若是回不去,我第一个掐死我老公。
”
“伟大,伟大!”司荼白点头称赞,“快给我说说,校友校友。
”
“无情。
”倏黎白了她一眼,拿出平板操作了几下,递给司荼白。
司荼白之前问过的钟遥夕,倏黎自然认识,大财团的千金嘛,那时候来学校的阵仗简直不要太离谱,倏黎作为刚入职的底层教师,根本就排不上号去看看大小姐的真面目。
而这位钟总裁后续去了大洋国以后,确实是托人来问过一位校友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