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荼白学着钟遥夕的调子,也叹了口气,表示对公司的不作为很不满意。
当然,对自己此时此刻还在乱窜的注意力,司荼白也致以极高的谴责。
色令智昏,谈工作的时候可不能昏!
“你的情况我了解了。
”钟遥夕就显然要专业许多,当然了,司荼白觉得也有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原因。
她这么好看,钟遥夕若能看见,肯定也没办法这么理智的,对吧?
司荼白喝了口牛奶,抿了抿嘴唇,不禁又想回味昨晚的盛宴。
“其实情况不复杂的,就是公司怕我们走,特别是我。
”司荼白强迫自己聊回工作,“我也觉得登顶不错,但我没有登顶的执念。
”
鸱羽五个人里,最热血的该属简涵,最执着的则是周之舟,剩下的司荼白随心所欲,付芷溪淡泊名利,而许小祁年纪太小,谈不上渴望巅峰。
拿捏前面两个人最容易,后面两位其实问题也不大,最不好琢磨的就是司荼白。
鸱羽走到如今这个高度,确实是非常难得,她们是少数靠巡演就能赚到大收入的国内团体。
别的艺人开演唱会都是几千人的场次,红一些的上万人场,而鸱羽能支撑五到八万人场。
所以谁都会在打歌和巡演之间,选择让她们赶紧巡演,遑论这个团明年还不知道在不在了。
不完整是组合大忌,而鸱羽最可能走的就是大top司荼白。
“执念。
”钟遥夕重复着这个词。
这个词于她们钟氏而言,近乎禁忌。
因为姓钟的全是大情种,为情所困的故事实在太多了,但似乎钟姓人从不在这件事上总结教训。
毕竟刻在骨子里的偏执,怎么规避都没有办法抛却。
钟遥夕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这个缺陷,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