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荼白谢过捧花,走到人家那一桌进行礼貌社交。
成总约莫三十几岁,长得很板正,一副国泰民安的五官生在了方形的脸面上,看起来很是正气。
这男人站起来向司荼白举杯,“幸会,司小姐。
”
“幸会,成总。
”司荼白刚才其实跟这位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也不知道对方这个时候送花什么意思。
“小夕——夕总她,明天一早得开会,所以先离开了,她......”钟成这一桌只有他一个人,但他说话还是压了压声音,“让我跟你解释一下。
”
钟成是钟遥夕的表舅,钟遥夕之前在大洋国念书的时候,因为学校离得近,住的就是表舅家,关系处得挺好。
所以她离开酒宴之前拜托了钟成传话。
钟遥夕这次到大洋国来是要参加明早的一个国际会议,因为想着见司荼白才赶得这么紧,先往岛上酒店这边过来了,其实她要去的会址并不在临海这头,也并不是现在。
“说是跟司小姐商量好了,还不想公开关系,所以让舅舅我来说一声,她也给你发消息了的。
”钟成说话很慢,但表述得很清楚。
钟遥夕先行离开是因为明天还要开会,她不方便直接跟司荼白说,又怕司荼白转身寻不见自己着急,所以发了消息还不够,又让舅舅亲自跟司荼白把情况说清楚。
“是这位吗?”钟成身后凑过来一个窈窕身影,“司荼白?”
是位个子很高的女士,看举动应该是钟成的太太,也就是钟遥夕的表舅妈。
表舅妈也是一副国泰民安的长相,与钟成非常相称,“啊,太水灵灵了,喜欢,我喜欢的。
”
“您好。
”司荼白赶紧打招呼。
这两位肯定消息灵通,是知道自己与钟遥夕的婚约关系的。
“好好好,年轻人好,我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