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感谢告知。
”
这回答完全得体,不仅避开了卢莹评论焰火与画作的隐喻,还反手一个暗讽还了回去,很有司荼白的风格。
套话设坑这种娱乐圈惯会的伎俩,对司荼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本就没用,记者们其实都心里有数,却还是指望有朝一日能问倒对方,一战成名。
“荼荼,还有还有——”“我先问,我先问!”“荼荼看这边!”
更多的问题抛向了司荼白,但也有许多转而恭喜她今日签约、问今日妆造巧思的。
司荼白一一应对,看起来很是从容。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有多着急。
司荼白的情绪已经悬到了极高的峰顶,瀑布将倾,她想要见钟遥夕。
一步之遥,光影交错之间,两人一明一暗,就这么被隔开了。
忍不了,一点一滴也忍不了。
司荼白在采访结束之后,直往回奔,却又再一次被拦住。
“钟总来了,你知不知道?”是王清,刚才也多亏是她帮着应酬,司荼白才能在角落偷得片刻歇息。
“知道知道。
”司荼白连连点头,四处张望。
“云祉那边要招待钟总呢,所以临时又加了个酒宴,也让我们过去。
”王清看了一眼时间,“十分钟后,你要换身衣服吗?”
“钟总在哪?”司荼白着急。
“上楼去了,你也要上去吗?”王清看着司荼白往外挪的脚步,“那我不跟着了,我守在这儿看看还要做什么。
”
“辛苦!我就上去一会,不用担心,到点了我就来!”司荼白朝王清打了个手势,转身就往楼上去。
钟遥夕果然在司荼白入住的那个总统套房里,外套已经换下,披了一件细绒的薄衫,她听到司荼白进卧室的声响,便站起来转向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