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一人一句问着什么,司荼白尽可能听着,好不容易捡起了一个还能回答的问题,“为什么穿着高跟鞋在沙滩上跑?”
“很危险,不要模仿!”司荼白调整好表情,冲着镜头一展笑颜,“我呢,是因为下盘很稳,所以可以这么跑一会儿,但还是很危险很不应该的举动,小朋友大朋友都不要模仿,更不能尝试,不可以。
”
她说着双手交叉,比了个禁止的手势,又转向另一位记者。
那个小姐姐好像问的是什么:很喜欢烟花吗?跑得这么急是为了看烟花吗?
“对,很喜欢。
”司荼白顺着问题开始胡编,“好久没看过了,今天天气很好,烟花打得真漂亮,大家应该多拍拍烟花,不必太关注我。
”
越来越多的人往司荼白这边聚,不仅是媒体,还有游客。
钟遥夕应该早就被成功安全地护送着离开了,保镖们都很有经验,这种人流量的热闹里,一架巨大的直升机停在那边,却也没引起谁的瞩目。
大家显然都被司荼白吸引着。
某个记者又问,“那荼荼对烟花为什么这么喜欢呢?都说烟花是一瞬永恒,这样短暂而绚烂的盛放,是否也引起了你的共鸣呢?”
司荼白只继续保持微笑,“什么共鸣?这有什么好共鸣的呢?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
她仰起脸看向天空,“我对烟花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好看就多看看,喜欢就拍下来,仅此而已。
”
“不都说爱豆花期短吗?烟花的刹那盛放,是不是也跟爱豆的花路一样极美极速呢?”
“嗯?”司荼白故作疑惑,“极美不敢当,极速大可不必,其实不只是烟花,基本上任何的花,花期都不长啊,花开花谢本就是很自然的过程。
”
“但是烟花是假的,鲜花起码还是真实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