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一丝不苟,准得不容置疑。
李秘书挺佩服这般的领导,一个人如果能力跟得上的话,在这种上司手下工作是最能实现自己的。
所以李秘书还没蠢到去跟钟遥夕打听被绑架的经历,去求证到底是不是司荼白救了她。
无论是自小与之关系不错、现在却意外去世的舅舅,亦或是绑架本身,想来钟遥夕都不愿再听谁提起。
但看样子司荼白自己并不知晓当年救的是钟总裁,这种事本就不可能被爆出来,更不会让一个中学生知道。
“总之拜托了,谢谢关照,但没有必要。
”司荼白这边还在懒洋洋地同李秘书叙述自己的立场。
她很坦白,说是如果能在金九娱乐横着走自然很爽,但她想靠自己挣来这个权益。
她直言当时签下的合同是她身为一个成年人为了出道而做下的妥协,她非常清楚里面的条款并不公平,但她需要这个机会。
那么后续几年的不自由,只不过是她能预料到的、妥协之下的应有后果,她承担得起。
不必替她争取什么,她反正也快到续约的时候了,该要点什么她心里有数。
“好的,我明白了,但司小姐的意思我需要跟钟总裁说一下。
”李秘书公事公办。
“请便,我空了也会再联系她的,打扰了。
”司荼白把自己的意愿传达到位,便转出了金九大楼,去吃心心念念的小馄饨。
由于全国几乎所有的娱乐公司都在歌城,拥有打歌节目的电视台也都在歌城,是以歌城人对偶遇明星这件事,会比其他城市的人稍微淡定一些。
尤其是司荼白,因为司荼白出了名的松弛,她在经历过两年对摄像头敏感多疑的痛苦时期后,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全脱敏的状态,但其实这种状态是有些......
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