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在议论,好几个与李秘书有点交情的,都跑来打听过内幕。
但大总裁怎么会跟她这种小虾米知会这种事嘛,李秘书只能尽可能地去猜钟遥夕会关注的人事物,然后尽可能地提前做好功课,好应付总裁的突然关心。
“嗯?”钟遥夕只是皱眉。
出国了?
司荼白昨夜只说今天一早要拍画报而已,口气轻松得就像是在挑明天吃什么早餐,结果居然还是个出境的通告?
可今早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司荼白是大半夜走的啊。
她昨夜说完要写歌之后,就再没跟钟遥夕说半句话,而钟遥夕作息严谨,到点就要睡觉,自然也没有跟着对方苦熬的意思。
故而虽说比往常难入眠一些,钟遥夕也很快就休息了,并不知晓司荼白什么时候走的。
只是早上起来没找到人,钟遥夕才去问了阿姨。
阿姨说司荼白约莫是四点左右下了楼,看到阿姨没睡还很意外,很礼貌地向阿姨道了歉说是打扰了,又要了杯牛奶喝下,才揣着兜离开了。
果然是放肆人生啊,钟遥夕嗯了一声,“以后司小姐的行程,辛苦你稍稍留心一下。
”
“明白了总裁。
”李秘书诚惶诚恐。
“司小姐的长辈与我家有点交情,她有什么事情来找,你也多费心些。
”钟遥夕顺便交待了一句。
“是。
”李秘书继续毕恭毕敬,没料到钟遥夕居然真的跟她解释了一下“内幕”。
“还有什么事?”钟遥夕听得出来,李秘书还有话等着说。
李秘书确实还有话讲,“嗯,是这样的钟总,您安排过来的几位同事明天就能到岗,工作签都办妥了,职位拟定和薪资是跟她们聊,还是钟总您定一下?”
“你们聊。
”钟遥夕简单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