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婚姻关系吗?”司荼白说罢,轻轻敲了敲膝盖上的合约。
钟遥夕只是反问,“正经婚姻关系?司小姐具体指哪方面?”
“指离婚会分走钟总一半产业这方面。
”司荼白笑了,“不然呢?姐姐还想指哪方面?”
钟遥夕点点头,“嗯,关于这个,你可以在协定的第三页找到相关内容。
”
她认真地给司荼白讲了讲婚前、后以及可能的离异所涉及的双方财产分配问题。
很无聊,司荼白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当然不至于真的想吃这口软饭,只是钟遥夕一本正经权衡利弊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这个条件听着还是挺合算的,我看起来像是个配方指定的保险受益人。
”司荼白的话说得直接,“钟总裁买我奶奶的玫瑰,而我就是包装花束的那张玻璃纸。
”
“司小姐恐怕有些误会,扩大桂冠的栽植范围和应用是我们双方都能获利的事情。
我可以把后续想要用这款玫瑰所做的尝试都一一与司小姐商议,确保没有一款桂冠的延伸产品是违背司女士或是司小姐你的意志。
”
钟遥夕的话说得非常得体,且让步巨大,而通常她不会这么做协商。
但钟奶奶与钟遥夕强调过不止一遍,不管是桂冠玫瑰本身还是桂冠香水的配方,钟家都不能有失,所以在与司家人交涉的过程中,钟遥夕要极有分寸。
“哈,违背意志。
”司荼白被对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笑了,“姐姐,我们还真处不到一块去,协议婚约确实最最合适。
”
她看这份婚约,看到的是婚,但钟遥夕看到的是约。
就好像聊协商的话,司荼白想的是协,而钟遥夕只知道商。
司荼白又喝了口咖啡,“姐姐,我对你想要拿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