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马丁靴。
钟遥夕为自己匮乏的想象力唏嘘,她摇摇头挥开不成模样的幻想,又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对一个人的皮囊产生了兴趣和期许。
她已经许久未对任何东西有期许了,毕竟钟总裁办事用人,从来就是计划它该是怎么样的,它就得是怎么样的。
钟遥夕只喜欢掌控之中的人事物。
“怎么回事?”
司荼白的声音在门口传了进来。
她应该是在对着手机说话,门外还有马丁靴来回踱步的声响。
“不愿意,当然不愿意,已经换了一次,为什么又换?呵呵,是啊,都是我写的不假,早晚都会发我可不信。
这话你跟五年前的司荼白说说也就罢了,跟现在的我还玩什么话术?”
司荼白的吐字愈发快了,“行了,我这才刚下舞台,你们怎么比我还急?明天聊,明天一早,可以吧?我不喜欢在电话里说重要的事。
”
也不知对方给了什么答复,总之司荼白推门进来的时候,又是过了好一会儿。
“姐姐。
”她开口就唤,声音跟她之前接触钟遥夕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不疾不徐,显然已经把刚才通话的不满抛之脑后,亦或是就地埋了。
司荼白一边走一边把手上的装饰摘下,“还要等安可噢,不过不会很晚,因为很多表演者还是未成年,不能超过十一点。
”
“嗯。
那你们团也有未成年吗?”钟遥夕顺口问。
“有一个,但过些日子也就成年了。
”司荼白呼呼手臂上被装饰磨红的皮肤。
“你们出道五年,还有未成年?”钟遥夕有些意外。
“啊,这个说来话长,那位其实没跟我们一起出道,是前年才加进来的,那会儿十六岁。
”司荼白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我先去换衣服啦姐姐,等你听到鸱羽唱安可就差不多可以回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