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尔后茶叶的淳钻也了出来,将司荼白走失的神魂勾回。
“嗯?”她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是钟,总,裁?”
“谁?”钟遥夕有些慌,但身子却软得不受控制。
她正在薰治前些天受创的双眸,这药烟有些致幻致麻的副作用,但疗效极佳。
钟遥夕目前看不清东西很是麻烦,若有法子早点摆脱这份不便,一时的迷幻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这个时候,谁敢不打招呼就进她的办公室?!
“你......”司荼白依然有些难以组织言语,她不清楚自己单纯只是因为钟总的性别而意外,亦或是钟遥夕的外貌本身,正在披着香水的皮牵着司荼白的鼻子走。
“你是谁?”钟遥夕又问了一次,这回好歹是重新立住了身子。
她试图站得笔直一些,奈何依旧是摇摇晃晃。
钟遥夕身上穿的是条高领长袖的蕾丝长裙,精心裁剪过的设计贴着她的薄背细腰,修长的肩颈线条藏在若隐若现的黑色镂空之后,雪肤白得反光,在艳阳下耀眼得夺人心魄。
司荼白的思绪又滞空了一瞬,差点忘了呼吸,“我是——小心!”
钟遥夕玉足之下踩的是双同样全黑的缎面高跟,这位金九集团的新掌权人也不知为何,又是脚下一软,推着司荼白就往后倒。
司荼白早有准备,只是轻轻撞在身后的落地窗上,接着便抓着对方的手,引得失衡的钟遥夕向自己贴近,迎着光撞到自己怀中。
钟遥夕乌黑的额发微乱,双颊染了些潮红,眼眸在光照下浅淡得仿佛烟晶一样,而且......
司荼白这才发现钟遥夕的瞳孔涣散,根本就不聚焦。
噢吼,钟总他——她——是真的,眼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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