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现在那里只剩下治疗后留下的红痕,“疼吗?”
佐伊握住他的手腕反问他,“疼吗?”
“什么?”小天狼星不明白,明明受伤的是她,为什么她会这样问自己,佐伊用两根指头捏着他的手腕给他看,“你说你这里断过,那时候不疼吗?”
小天狼星大脑嗡的一声,忍不住感慨,“我怎么什么都说了。
”
“没你疼。
”佐伊笑起来,小天狼星摇摇头,“我不疼。
”
“但有个人那天跟我说可疼了,很疼,特别疼。
”佐伊忍着笑看着小天狼星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把他的手拨开低头凑上去,“你今晚就只想聊聊疼不疼的事?”
佐伊是被手机的来电铃声吵醒的,失业的第一天,她还以为自己能睡个懒觉,她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电话另一端的人立刻用飞一样的语速说了一大串,太快了,还没睡醒的佐伊只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她打了个哈欠,小天狼星也醒了,翻过身用疑惑的目光看她。
佐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那边的人终于说完之后,她用努力听起来不像还没起床的声音说,“但我也不愿意待在一个需要潜规则才能继续演下去的剧组。
”
那端的人安静下来,佐伊也不再说话,直到那个人再次组织好语言,“总之,我们要先处理你合同的问题,等结果出来之后会通知你来公司。
”
“好的,辛苦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再见。
”佐伊没等回答就按掉了电话,往前蹭了蹭缩进小天狼星暖烘烘的怀里。
反正他们都还没彻底醒过来,还能接着睡。
才怪。
他们的圈子实在是太小了,一个上午足以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得知这个消息然后出于不同的心态给她打上一个电话,或发来一条慰问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