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家视作所谓的自留地,靠那扇沉重的防火门来保证自己能有一片清净之所,再往里存放自己那些无用的脆弱的意识,屋子并不能代表什么,自己的床和酒店的床唯一的区别就是等她第二天醒来,需不需要收拾自己因为放纵享乐而带来的一地狼藉。
一个饮过酒的下午,小天狼星跟在一个女人身后走进她的公寓。
甚至比他们每次去的那家酒店距离js还要近一点,他在心里感叹着。
但并没有说出来,只当这是他今天下午沉默的奖励,朝着稳定更进一步的奖励。
也是佐伊对自己的奖励,她大概确定这个人能够在一切结束之后识趣地自己离开。
而她就能在欢愉过后毫无负担地放任自己继续窝在床上休息。
所以她不想忍受在最累的时候把自己从床上揪起来拖着迈不开的步子回家,也不想忍受两个人继续共进一顿没什么用的晚餐,不作为前戏就是在浪费精力。
或许是酒精的原因,小天狼星想,眼前的人比平时多了一抹红,不轻不重地落在眼尾,他原本没想这么快地开始。
虽然他不乐意承认,但那些规矩给他造成的影响让他以为自己会被客气地邀请到沙发上坐一会儿,而不是刚迈进来就被按在还未关紧的门上,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一寸一寸露出自己胸前的印记。
他还没折磨自己到在这样一个不重要的没有正式场合的周二系上领带,还好他没有系上领带。
不然定会在那昂贵而柔软的丝绸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痕迹,无法被他消除的痕迹,不能指望他和哈利两个不熟悉生活魔法的人能对一条可怜的领带做出什么拯救,最后还要在去霍格沃茨找卢平的时候,请求他让学校的家养小精灵帮忙处理。
并不是说小天狼星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坐吃山空地不舍得丢掉一条领带。
但与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