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食物是没有问题的。
我远远的看着那俩人交给我姥姥姥爷手里。
年轻的夫妻俩还在找我,我连忙躲开。
怕待下去就走不了了。
急急忙忙的上了火车。
我想着明年再过来一趟。
回程的时候在飞机场,哈克先生和安妮和人寒暄,我站在后面提着我一包零嘴,我丈夫跟在哈克先生旁边笑的风生水起。
我百无聊赖的打量一圈的人,然后……
是我看错了?!
戴着黑框眼镜干练的糕点阿姨怎么在领导人的后面,利落的翻译哈克先生车轱辘赞美北京的长城烤鸭,哦上帝阿姨已经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嘴里翻译着四季烤鸭。
华国安排的是全德,不是四季,是我带你偷偷去的!
我拍了拍脑门望天。
他们送我们上飞机,本来我是被我丈夫拽着在安妮后面上去,我磨磨蹭蹭捂着脸,他摸了摸我的头“我感觉你现在有些不对劲”
梯子下面是挥手说了句话的糕点阿姨,她面容沉稳的无声道【下次回来我请你吃四季烤鸭。
】
彻底捂着脸被我丈夫拉着走进了机舱。
“哈尼”我丈夫准备扒拉我的手,红着眼框坐在一侧的座位上,然后对着凑过来的丈夫道“你可小心点,我是有娘家人了,我们国家可厉害着呢,你以后不能欺负我”
我那一刻是终于觉得,自己被自己的家人承认的那种热泪盈眶的归属感。
不像是在英国漂泊不定,总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孤孤单单没有一个亲人的感觉了。
安妮从前面座位缝隙伸出手“他要是欺负你我替你揍他,亲爱的快把我的袋子给我,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这些美味的东西。
”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临走前去四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