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拜读完母亲的金钱血缘论,这是她往后人生对于血缘的最初认识,也是一个开始。 这七岁的小女孩子已经可以把鞠躬礼行得很好了,她被带到那个男人面前,对他行了一套标准日本小孩子的礼节,把周毅成弄得哭笑不得。 “你把孩子教成什么模样了?”他如是说。 女人听完只是冷冷地笑。你看男人就是这样,他明明除了那一尾精子以外什么力气也没出,说出来的话好像他亲手给她换过八十遍尿布那样的周到。周毅成低下头来看这个小孩子,肉感的脸和骨感的手,被袜子包裹住的小脚丫很不安分地在皮鞋里动来动去,他感到眩晕,比要跟难缠的甲方领导陪酒更甚的眩晕,他才二十六岁。 可是成年人进入角色是迅速地,而且前妻再嫁的态度是无比坚决,所以他只好把这个小小的孩子接手过来。那么好吧,这不难,在办公桌旁边给她加一个小板凳也不难,
我把哺育之爱永远地搅拌浑浊,投放以混乱的情欲,背德的绮思,放纵的举止。爸爸,它燃烧得如此炽热,以至于将一切都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