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瘦高青年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恶狠狠踹掉旁边的板凳,杀气凛凛上前。 周玠拦住他。 “话不能这么说,祝娘子刚过完丧事,伤心过度,只是一时忘了而已,我可以理解。”周玠似笑非笑地睨向祝荷,语气温和,“你说对吧,祝娘子。” 祝荷随机应变,眼中立刻涌出泪光,神情哀婉悲伤。 她抬手抚泪,垂着脑袋,略点下巴。 见状,周玠诧异,随口一说伤心过度还真伤心过度了,周玠没忘,方才进来时可没见祝荷有多难过,而且她没了从前对他的畏惧。 “敢问您是?”祝荷开口,脑中记忆混乱。 “在下周玠,祝娘子可想起来了?” 闻言,祝荷脑子里浮出一段断断续续的记忆。 原身一年前在地下钱庄前前后
你穿成一个刚死了丈夫的新寡妇人。原身刚在丈夫灵位前虐待了体弱多病的小叔子。你穿过来后,正好对上小叔子阴冷憎恶的眼神,那是恨不得掐死你的目光。你看了看手里的作案工具:百口莫辩时,恰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