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德听到他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当天在办公室里,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就这样打散了他们之间的父子情谊,一个以为不敢承认所以恼羞成怒,另一个则是觉得不争气,什么都不懂,就妄加定论,“和他们道歉。
”
白鑫珩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哼笑一声,“凭什么,我他妈跟谁道歉,都不会和他们道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做贼心虚。
”
白铭德一时间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有顺下来,却还是把林焉的地址托了一个一直以来和白鑫珩关系不错的孩子给他带过去,白铭德这段时间忙着对公司内部进行整顿,估计也没有时间再过去看林焉的情况,刚好白鑫珩已经高考完了,林焉的状态也好了不少,让他去陪陪林焉自己专心解决了公司里面的事情,再去和他们解释,一切都还来得及,只是当他终于找到了问题,准备去疗养院的时候就只看见了躺倒在血泊里面的林焉还有就是呆愣在楼下手里还提着林焉最爱吃的小蛋糕的白鑫珩。
白鑫珩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有些痴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手里被递过来一份文件,是刚刚一直听着他们讲述没有作声的徐则桉,“这些年你在国外治疗抑郁症,回来以后不肯和我们沟通,所以这份文件也就一直放在我这里,当年铭尚岌岌可危,几大股东联手想要把白叔推下台,他没办法,所以忽略了你们,也就是这样当时才让有的人钻了空子,找到了林阿姨,刺激林阿姨然后使阿姨的病再一次恶化,分不清现实虚拟,坠楼去世,而当时白叔将公司给我,不是因为我是他什么私生子,而是当时的你,还有他自己都已经对铭尚的事情有些力不从心,而且由于长时间高负荷的工作,白叔也积劳成疾进了医院治疗,所以,我没有想和你抢什么,里面的东西是我这些年来在公司帮白叔找到的一些证据,然后别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