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于是撑着劲对贺盼兮说:“你要不先出去一下,我和医生说话。
”
她却不乐意了,开口道:“我不能出去啊,我实习呢,收了钱就要办事,等你出院之前我都得寸步不离守着你!”
程荆皱了眉,往谢函弋那边看:“什么?”
谢函弋简直无语了,责怪地看了贺盼兮一眼。
见她简直瞒不住一点事,不得不出言解释:“是这样,景珉他……怕你醒了不愿意见他,但你养病还得有点日子,所以……”
话说到这个份上,程荆也算懂了。
他讥讽地笑了笑:“于是,雇了个小姑娘来给我解闷?什么意思?可怜我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是么?我在他眼里还真是惨啊。
”
贺盼兮没心没肺地插嘴:“倒也不是,也是我毕业实习没法解决,梁景珉说我来陪你给开实习证明,卖我哥一个面子……程老师你别多心。
”
“闭嘴!”谢函弋忍无可忍开口,“小盼你先出去!”
大小姐受了委屈,扭扭捏捏扯着裙子跑出去了。
程荆偏头冷笑,没说话。
“他不是这个意思,也是怕你情绪激动,毕竟……相信我,他很想见你。
”谢函弋开口缓和气氛。
他想起前几日程荆抢救、几轮手术的时候,梁景珉都寸步不离在身侧,不是在手术室外就是坐在他身边。
他本来也帮不上什么,自己伤还没好全,工作的事情也多得令人头大,每天助温小姐都要来好几趟,谢函弋劝了好几次,梁景珉却都不肯离开。
他不睡觉,也不说话,除却和医生交流病情和处工作,大部分时候只是坐在一旁看程荆的睡颜。
谢函弋认识梁景珉那么多年,从没见过梁景珉这样悲伤破碎的神情,也从没见他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任何人。
中途一次医生宣布病危的时候,他躲在屋外抽完了两包烟,撑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