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就行,说我找他有事,明里暗里透露一下你刚刚去过警局的事情,表现得蠢一点,自然一点。
”
温泰宁有点疑惑地皱起眉,完全没懂,立刻问道:“抱歉我没有完全明白。
”
温泰宁做梁景珉助很多年了,她本人工作能力极强、背景也很干净,梁景珉摸得很清楚,一直不吝惜给她顶格的待遇,温泰宁也从没让他失望。
尽管是上下级,但他们之间有默契,温泰宁是忠诚的员工,也知晓梁景珉信任她,是以不在意在不懂时开口询问。
果然,梁景珉没有避忌温泰宁,直接说了实情。
他声音很低沉,脸色凝重:“事情很复杂,我一时不可能全说清楚。
大概是这样,档案袋里是梁昱霖这些年犯罪的一些证据,都是我本人亲自的,很清晰。
刘警官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对情况很清楚,但一直欠缺这些关键证据。
”
“公司的内网梁昱霖有监视渠道,还记得之前有人闯进我办公室那次吗?背后就是他。
我不能冒险发邮件,必须纸质版当面递交,梁昱霖还在昏迷,得到消息之后刘警官应该会第一时间来医院。
”
温泰宁听着梁景珉飞快低沉的语速,饶是她向来沉着冷静,眼睛也缓缓瞪大了。
“我要你找的第二个人是梁昱霖的眼线,我一直没有拆穿,但他大概也猜到我知晓了。
你去和他说,程荆生病,我这里缺管事的人,请他再回阿卡莱斯湖工作。
”
梁景珉挑了挑眉,像是沉思了一下,继续道:“他是否答应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一定要表现出你只是个传话人不清楚情况的样子。
不需要着意表露,只要在他试探的时候让他知道你刚去过警局见刘警官就行。
消息记录、行程记录、说漏嘴…都无所谓,你自己发挥。
”
“很多我经常用的人他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