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让。
”
气得许景屿倏地冷笑出声,讥讽道:“你还挺听他话。
”但他立刻又叹了叹气,“算了。
”
许至诚的气场有时候是挺唬人的,自己也是靠着多年摸索,才渐渐学会与他打太极。
“无非是说我滥情,跟谁都玩玩而已,还迟早会结婚生子,然后你就感觉和我一起,长久不了呗。
”
全是九十年代,那种肥皂剧里的台词,俗得不能再俗了,没劲。
“那你会吗?”方玦却十分在意,忐忑地望着许景屿。
“会什么?”
“结婚……还有生子。
”
“没意思。
”许景屿嫌弃地掀起眼皮。
许至诚和他妈妈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甚至还有他小姨秦艺柔,插足的时候可能也以为遇见真爱了吧,结果还不是一样。
想到这,许景屿的眸底闪了闪,无端地瞥一眼方玦,“我一直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和谁过都没区别,所以和谁都不想过。
至于小孩,更加没必要了,生出来造孽。
”
他的论调太过于悲观,以致于让方玦怔愣了几秒,“怎么会?”
“怎么不会?连你这种,爱我爱得好像要死要活,都能一转眼,把我给甩了,更没意思了。
”许景屿从鼻腔里,蔑出一声哼笑。
“我哪儿把你甩了?”方玦瞬间瞪大双眼,手指着自己,“你明明都已经知道,我是被迫的。
”
“但我那时候当真了。
”
许景屿当然也明白,没办法强求方玦,在许至诚的逼迫下,还能不管不顾地站到他身边,尤其四年前的自己,根本没给过方玦任何肯定性的承诺。
说起来是挺自私,像在倒打一耙,但他也的确因为方玦而伤透了心。
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说什么“怎样都甘愿”,说什么“爱得无可救药了”,还不是在他最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