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三两句话便基本敲定。
“小组赛和淘汰赛,可以定在金融城演艺中心,半决赛和决赛,东安湖或者凤凰山,随你选。
就三天时间,难道还能错不开吗?”刘老师欣赏地看着许景屿,“这事都算不上你拜托我,背靠众合,那么多的展、比赛、各种活动,成都巴不得能多举办一些,扩大影响力。
”
“属于是相互促进,相互发展了。
”
送走刘老师,方玦不得不直面许景屿,他给许景屿添了些茶,关心道:“晚上有饭局?”
“嗯。
”许景屿浅笑,忍不住逗弄方玦,“最近朋友圈怎么发得那么频繁?”
“嗯?有吗?没……没有吧,都是商务。
”方玦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就是发给许景屿看的,因为知道许景屿会点赞,所以每天一早一晚,光是琢磨文案都能琢磨好一会儿。
许景屿心知肚明,戏谑地挑眉,“‘我想从你的窗子里看月亮’这种,也是商务?”
“那是张爱玲说的话。
”方玦急忙端起杯子,咽两口茶水,“我只是摘抄。
”
“噢,有空看张爱玲,没空给我发消息。
”
“你不是忙吗?”方玦借着茶水的热气,回避视线,“而且你也没有给我发消息啊。
”
“我不是忙吗?”许景屿故意拿方玦的话堵他,嘴角的梨涡明显越来越深。
“你……”方玦有气没处撒,咬牙切齿地说“算了”,懒得和许景屿争论这种小事,“你现在两头忙的话,很辛苦吧?你爸是已经决定把众合给你了吗?”
“什么意思?”许景屿微眯双眼,桀骜不驯,“他不给我给谁?”
“呃……”方玦停顿,感觉再提那个流产的孩子会不太好,于是换了种说法,“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把众合的股份给你呀?”
“噢,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