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非常之新。
他踱步到垃圾桶旁,垂眼仔细打量,果然在垃圾桶里看见扔掉的包装盒,还掩饰性被其他垃圾给盖住,只留下一个不太容易被发现的小角。
手机突然震动,江鸣瑞发来消息,【我问了,没监控,早覆盖得没影了。
】
许景屿打字回复,【当时的护士护工】【联系得上吗】
【需要这么麻烦?非得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你就不能直接问方玦,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他不会说的】
许景屿其实已经隐隐猜出一点方向,但具体的原因,还不是特别确定。
“这怎么贴?”许景屿抓起云南白药,又挪回到厨房门口。
“这你都不会?”方玦一边质疑,一边自然而然地接过膏药,然后仔细撕开,轻轻地贴到许景屿的左臂上。
许景屿垂眼看着方玦认真的神情,连贴个膏药,都不想弄出一丝褶皱,让他感觉到有任何不舒服。
怎么可能是不爱呢?
“嘶——疼。
”许景屿假装呼痛。
“哪儿呢?”方玦立刻手忙脚乱,刚下锅的面都顾不上了,把手里的筷子扔回台面,“是不是扯到汗毛了?”
“逗你呢。
”
“许景屿!你是不是有毛病……”
“砰——”这回厨房门不仅被关上了,还被反锁。
【行吧,我再帮你问问,有消息发你。
】
【谢了】
许景屿走回卧室,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低头点燃一支。
他默默抽着烟,坐在床边冷静思索。
以前的方玦,100分的爱,能表达出120分的热情与真挚。
会直接说想要得到他,尽管觉得他是可望不可及的妄想,但从不吝于表达爱,横冲直撞。
“得不到的目标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