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景屿摸了摸裤兜,发现出来时,忘记把烟带上,只能不自在地舔了下唇,“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而已。
”
“得,和我你还装。
”江鸣瑞估计找了个僻静处,背景的嘈杂音变小了,“当时你和他分手,然后一个月连换三对象,以为我不记得?”
“是两个月。
”许景屿无奈地捏了捏眉头,也就江鸣瑞敢和他亲口讨论这件事,“你那时候知道什么?你都不在国内。
”
“我怎么不知道,传遍了好吧?手臂都没痊愈,你就换那么勤,全搞柏拉图啊?要不是当年我回国,咱俩喝酒喝大了,你说梦话喊方玦,隔天被我逼问出来,我还不清楚什么情况。
”
经由江鸣瑞一通回忆,许景屿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很荒谬。
和方玦分手后,他像是为了斗气,非要证明“我既然能爱上你,也能爱上别人”,随后接连地换了三任对象。
事实就是,抱着过强目的性谈的恋爱,都不会成功,许景屿都不记得那三任分别长什么样。
甚至前两个,连睡都没睡过。
江鸣瑞还在吐槽,“所以后来你就封心锁爱,投身于事业当中,我看你根本没放下。
”
“早放下了。
”斗气还能斗气一辈子?许景屿自认没那么幼稚。
“那你后来几年怎么不谈了?”
“谈啊,我和jessie不是也谈过?你忘了?”
“你俩那叫谈?你俩最多算是可以上床的同事。
”江鸣瑞都懒得骂。
他研究生只读一年,还和许景屿在一个州,原本打算吃喝玩乐,混混得了。
结果许景屿总是约不出来不说,好不容易约出来还带个妹子,竟然凑在一起谈论工作。
惹得江鸣瑞破口大骂,骂许景屿装蒜,然后许景屿才想起来介绍,“这是jessie,我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