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走得急,连我妈煮好的汤圆都没吃。
小汤圆勉强也算得上是汤圆吧?”
他叽里咕噜一大串,许景屿提取重点,“你们那儿,过年的习俗是吃汤圆?”
“应该是吧,反正我家正月初一和十五,都会吃的。
”
原本还想阻止方玦自己做,忽然听他这么说,许景屿犹豫了。
可袋子里的糯米粉,还呈现粉末状,似乎离所谓“酒酿小汤圆”,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麻烦吗?”许景屿苦恼。
“什么?”
“做酒酿小汤圆,麻烦吗?”
“很简单的!”方玦得意地打个响指,接着把醪糟和鸡蛋从冰箱里拿出,又找了一个稍大一点的空碗。
许景屿怀疑地垂眼观察着,看方玦估算好两人食量,把糯米粉倒进碗里,想了想,还是把方玦给挤开了,“你指挥,我来弄。
”
“啊?”方玦不止眼睛瞪大,连嘴巴也惊讶地张成o型,“你……你会么?”
“不是让你指挥吗?”许景屿端起碗,轻轻掂了掂,使糯米粉在碗里均匀散开,“加水是吧?和揉面粉一样?”
“比那个简单。
”听到许景屿说揉面,方玦稍微放下心,毕竟揉面、擀饺子皮都是北方人基操,看来许景屿多少还是会一点的。
然而,当许景屿猛地将水倒入大半,糯米粉瞬间成为稀泥,方玦立刻懂了,少爷到底是少爷,不可能进过厨房的。
“要不,再加点糯米粉吧?万一不够咱俩吃?”方玦不好打击许景屿的积极性,谁知道许景屿突然想亲自做,是为了什么。
“嗯,我晚饭也没吃饱。
”许景屿肃着张脸,估计也是猜测出自己弄砸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你看着点,及时喊停。
”他又拿起装有糯米粉的袋子,对准碗口。